今天来说一个看得我毛骨悚然的故事。这故事讲的是,一间房子闹鬼,夜半鬼叫,鬼笑鬼火鬼吓人,更恐怖的是这样的诡异怪事,现在还经常发生。
古人这个故事发生在清朝时期,说有个地方叫献县,离这个县大约五十五里的地方,有个古镇,名叫淮镇。这个淮镇有来历,早在金朝的时候就已经置镇,并记入《金史》之中,只不过当时叫槐家镇。
槐家镇的“槐”字,不太吉利。槐:从木,鬼。有取“鬼—人死身体入土,灵魂归祖庙”的意思。古代的风水先生认为槐树是树中之鬼,种在门前容易引来鬼魅。
所以,槐家镇后来改名叫做了淮镇。
而这个让人不寒而栗、毛骨悚然的故事,就发生在淮镇这个地方。
话说,淮镇中住着一户姓马的人家。老马家条件还不错,住着小豪宅,生活也算无忧无虑。
古代男子可不知怎么的,家里突然进来了什么脏东西,闹起鬼了。经常莫名其妙地少了什么小玩意儿。本来放在书房的东西,突然跑到了厨房。还时不时地听到幽幽的怪笑声,真是太吓人啦。而且这些鬼还都不消停,越闹越厉害,搞得老马一家人心惶惶,全无宁日。
直到有一天,老马真得看见那鬼了
说这一天夜里,月亮忽明忽暗,风吹云动,几点星星淡弱无光,老马一家睡得正香。突然,“啪”得一声怪响,从院子里发出,吓得老马和妻子猛地惊醒,心里直发慌,大气都不敢喘。
古代女子妻子压低声音得问到:“怎么回事儿啊?”
老马说:“我···我也不知道啊,我出去看看吧。”
老马壮起胆子,拿着棍子,摸摸索索地往屋外走去。哪里知道,老马刚打开房门一道缝儿,就又听到几声瓦片噼里啪啦扔碎在地上的声音,吓得他是差点儿连棍子都拿不稳了。
实在是吓人啊。
老马不敢出去,就顺着门缝儿往外面看。啊,那个往院子里扔瓦片的东西,它怎么没有头,它不是人,分明是鬼啊。
老马吓得腿肚子都软了。赶紧差上门栓,用桌子抵着房门,俩人躲在被窝里,战战兢兢一晚上没睡,睁眼到了天亮。
古代房子自从这么一次,老马家闹鬼的事情就越来越多。
又一次,老马一家晚上睡觉,突然一阵怪笑传到他们房间里。一下像从远处轻轻飘来,一下又像是近在咫尺;忽然变成渗人惨笑,忽然变成柔声媚笑。
乖乖,那感觉,绝对比半夜听到刚出生的小猫叫要吓人好几百倍。
灶台这还不算完,还有一次,下午两三点,这个时间谁家也都不生火做饭啊。可老马家的灶台突然起了一股火,呼呼哗哗地就把干柴火给点着了。你说怪不怪,要不是家里有人,那可不得了了。
就这么闹来闹去,一年多时间过去了。老马找了和尚做法,道士驱邪,也没什么用。这鬼该闹它还得闹。
老马就心一横,“索性,咱们就搬家。这房子给卖了它。”
可这房子闹鬼,谁敢买啊。这么一年多下来,远远近近的人就算没亲眼见过,也听说过老马家这房子不干净啊。
一传十,十传百的,这房子是“鬼屋”的名声,算是传开了。基本没买家问,就算有,随处一打听这么些闹鬼的事情,也都不想要了。
老马家这房子怕是给个跳楼价,别人都不惜的买了。
儒生不过还别说,胆子大,不怕鬼的人还真有。有这么一位老儒生就从老马这里以超低价格买进了这套房子。
交易之前,老马凭着良心告诉老儒生这房子闹鬼,哪知老儒生却大手一摇,儒家不信这个邪。“行,卖了您吶。不过,咱可说好了啊,不能退。”
说罢,一手交钱,一手交房契,签字画押,好了。
没几天,老儒生就搬了进去,住下了。说了也奇怪啊,自从老儒生搬进去之后,这房子就再也没有闹过鬼了。
邻里邻居的都说是老儒生德高望重,能镇住这些鬼怪。
贼人可刚过了没多久啊,一个看上去贼眉鼠眼的人,偷偷摸摸地溜进了房子里。“老东西,这房子住的还不错吧。人,我给你吓跑了。欠我的钱,是不是该给我了啊。”
啊,这样一说,才真相大白啊。
原来老马一家遇到的一连串闹鬼的事情,不过是这个老儒生和此贼人搞的鬼啊。老儒生雇佣这贼人装神弄鬼,吓走老马一家,把这宅子变成鬼屋,无人问津,以至价格暴跌。再以低价购入,捡个大便宜。
真是画人画皮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啊。
纪晓岚这个故事记录在清代纪晓岚所著的《阅微草堂笔记》之中。